沉痛地看完這篇宜儒轉來的報導,我突然想起,曾有人開玩笑地問我,
“你不是同志嗎?被男人強暴不是應該會興奮嗎?”
我記得當時自己眼睛瞪得大大的,面對這樣的玩笑,吐不出任何的回應。
(同志加上被強暴者的角色相疊似乎就成了一個無法被討論的範疇。)
漫長的歲月,我是一個人在學習(以及接受)關於自己是受害者的一切,透過類似的新聞,透過閱讀及書寫,透過自我的勉勵把偏差的自己拉回來。今天,面對關於性向及性暴力的玩笑,我懂得嚴厲回應,偶爾也知道怎麼幽默以對,而這樣的玩笑及歧視卻總難消弭。每次在國高中演講完,總是有幾位同學或是透過字條或是事後傳臉書訊息告訴我他們與我類似的遭遇和痛苦。面對這些年輕的孩子,我能做的(所幸我還能做的)就是以過來人的身分告訴他們,我了解你/妳的痛苦和悲傷也許憤恨也許迷惘。
感謝報導者做了這樣理性與情感面兼俱的報導,它對我們而言也是一份重要的力量傳達。